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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回族与伊斯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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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3 21:17:51 |显示全部楼层
马颖生大理是南诏故都,滇西重镇,也是伊斯兰教最早传入云南的地方之一。搞清楚这个地区回族的族源及其发展情况,对于研究云南省的回族史、伊斯兰教史都有着重要意义。为此,笔者将有关资料、传说,分4个部分综述于下,供研究者和对这方面有兴趣者参考。

一、元以前的大理回族伊斯兰教传说及其有关史料目下,学术界普遍认为云南回族源于“元跨革囊”始。但在大理民间却有“教门起于唐天宝”的两种传说。第一种传说:唐朝天宝年间,奸相杨国忠妄起衅端,先后派节度使鲜于仲通和李密率唐军进攻南诏。南诏阁罗凤无奈,只好外结吐蕃,两歼唐军于苍洱之间,在俘虏里得到的博通诸子百家的唐朝学者,流寓御史杜光庭是信仰伊斯兰教的回教徒。理由是,杜光庭的《寓玉局山寺感怀》诗说道:一年一度喜春光,及至秋来又感伤。白日似风留不住,青春如水去何忙?眼前有路同归路,身在他乡忆故乡。若不倾心向真宰,也应憔悴鬓成霜。

①传说认为:称真宰的只有回族人所信仰的伊斯兰教。“倾心向真宰”一句,是揭示出伊斯兰教徒信主、事主的真面目来,由此推论杜光庭恐怕就是最先来到大理的回族人吧。”

②另外,大理杜姓回族老人亦有“苍山老公公,是我们杜家老祖”的说法(按:所谓苍山老公公即杜光庭,杜氏死后,被南诏奉为“苍山之神”,俗谓“苍山老公公”,立祠于中和峰麓)。第二种传说,即所谓“三千换八百”之说。说是唐朝进攻南诏时,曾向回纥借兵3000,到云南后,和当地的800妇女婚配,蕃衍后代,所以又说“我们的老祖婆是汉人”。唐朝进攻南诏向回纥兵借兵之事,史书无记载。但《新唐书》卷二十二“南诏传上”所载,唐德宗贞元十七年(801年),唐与南诏大败吐蕃和大食事,倒是有信仰伊斯兰教的大食人进入云南的最早记录,与“三千换八百”之说可能有关,现节录于此:“十七年春,(南诏)夜绝沪,破虏屯,斩五百级。虏保鹿危山,(唐将)毗罗伏以待。又战,虏大败。于是,康、黑衣大食等兵及吐蕃大酋皆降,获甲二万首”。(按:康是现在的撒马儿罕,黑衣大食是阿拉伯的阿拔斯王朝)。夏光南先生也说:“当时吐蕃极盛,其领域直至咸海南北。吐蕃挟大食兵入寇西康,为唐与南诏合兵所败,故期族被虏于滇。史称获其甲二万,则是役回回移殖云南之数,亦可观矣”。

③民间的“三千换八百”之说,大概指的就是这件事。如果《新唐书》的这段记载确实的话,那么伊斯兰教传入云南的时间,就应比时下流行的“元时传入”说提早400多年。回族伊斯兰教“唐时传入”云南,尚有这样一些旁证材料:昆明正义路大南城清真寺过去存有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重修清真寺碑》云:“有唐太宗之六载,建清真寺于会城内道之西,至元咸阳王而重修之。”又金碧路永宁清真寺存嘉庆二十二年《永宁寺合同碑记》云:“会城南门内清真寺建自唐初,城外贵丰街礼拜寺建自元代□上下院也。历系同归共理,合而为一……国初被吴逆窃据,彼时四十年无回教之居,寺中乏瞻拜之人”。又同治年间《重修清真寺功德碑记》言:“滇省南城内旧有清真寺建自唐初”。光绪《云南通志》亦有“寺建于唐”之说。另据王运方《昆明地区回族清真寺调查概述》称:“‘文革’扫‘四旧’时,曾发现一块阿(拉伯)文碑。上面记载,我国唐代曾有四十位阿拉伯长老到长安途经昆明,其中还有一位叫满苏拉的长老死于昆明,并埋在现在的南城寺大殿后面。唐天宝七年,曾有十六七家回回在南城寺周围建了一个临时礼拜堂,待回回发展到四十家后又正式建成了一座清真寺”。

④综上,伊斯兰教“唐时传入”大理、昆明是极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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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3 21:19:40 |显示全部楼层
二、元、明、清时期伊斯兰教五次传入大理一般认为,回族伊斯兰教第一次传入大理的确切时间是在元宪宗二年:元自太祖成吉思汗(铁木真)起至宪宗间,曾3次对外用兵,攻占了几十个信仰伊斯兰教的大小国家,将被征服了的伊斯兰各国军队改编为蒙古军队,以攻打别的国家。特别是1219年到1220年间,成吉思汗率领4个儿子亲征,先后灭掉了当时最大的伊斯兰国家——中亚的花拉子模和报达后,将当地的信仰伊斯兰教的各族军队、人民征集入伍,改编为蒙回混合军;将工匠、炮手分与各营;将妇孺收为奴隶,一并从军。这样,蒙古军队中就有了为数不少的“回回军”、“回回工匠”和“回回奴隶”等,成为蒙古著名的“探马赤军”的一部分。宪宗二年,蒙古大元帅兀良哈台率蒙、回混合军,随世祖忽必烈攻云南。“九月,忽必烈次忒剌地(今四川),分兵三道以进,冬十二月,大理平”。

⑤此后兀良哈台及其军队戌守大理,此为回族伊斯兰教于元代第一次大规模进入大理。至元中,设立云南行中书省。十一年(1274年),以赛典赤为平章政事。七月,赛典赤“抵大理,询父老诸生利国便民之要,博彩而力行之,政声大著”。

⑥又以长子纳速拉丁为大理路宣慰使都元帅,手下的信仰伊斯兰教的兵弁,落籍于大理的不少,这是回族伊斯兰教第二次大规模进入大理。至元二十二年(1285年)雪雪的斤领畏吾尔(维吾尔)一千戌守云南,屯垦大理一带,为回族第三次大规模进入大理。

⑦这3次进入,当数赛典赤赡思丁父子带来的人数最多,发展最大。赛典赤是中亚布哈拉人,记载说:“赡思丁公事元拜平章政事,封咸阳王,至圣穆罕默德三十一世孙也(哈三始之)。由阿丹至公凡八十一辈,计七千八百余年矣。元太祖西征,公起关中,率千骑以文豹白鹘迎降。太祖欣其远附,钦为西域圣人之后,以赛典赤呼之而不名。其国言赛典赤者,犹华言贵族也”。

⑧赛氏随太祖、世祖皇帝征伐,灭宋定鼎,官至中书省平章政事。他于至元十一年来做云南行省平章政事时,先抵大理,“建文庙、购经史,由是文风振兴,人知礼教”。

⑨他的长子纳速拉丁为大理路宣慰使都元帅时,“定租赋、置邮传、立卫兵”,惠政颇多。至元十六年(1279年),赛典赤薨于昆明。上以纳速拉丁继任省政;以赛典赤第5子马速忽迁大理、鹤庆西路安抚使都元帅。这样,赛典赤的子孙便居于大理。后因国内无事,随征而来的中亚穆斯林士兵、工匠,大都解甲归农,在大理开垦、蕃衍,成为大理回族的主要来源。他们除了将伊斯兰教传入外,还将阿拉伯文、波斯文、制炮术、彩冶术、医药和天文历算的知识,以及阿拉伯、中亚各地的一些手工业技术带到了大理,对大理地区的开发起到了积极作用。现大理地区所有的沙、马、纳、忽、契、金、米、赛、丁、撒、哈、胡、海等姓的回族大都出自这一系。关于当时的宗教活动,由于缺少记载,无法叙述,只有从清真寺的情况上窥见一点。民国初年,大理回族俱进会编辑长赵清老先生在《辩冤解冤录》中提到的“玉龙清真寺系元朝咸阳王赛典赤长子纳速拉丁迁大理路宣慰使都元帅时修建,是为回族至大理之始”。

⑩稍后,大理回族绅士马石生亦提到“咸阳王命长子延安王纳速拉丁领族西上,于大理四排坊北首建清真寺一所,即今考棚是也”。11又据故老相传,大理西门清真寺亦始建于元代。纳速拉丁任大理路宣慰使都元帅,事在至元十二年(1275年),此时大理便有清真寺3所,可见这一地区伊斯兰教的兴盛。明代洪武十四年(1381年),太祖朱元璋命傅有德为征南将军,回族穆斯林沐英、蓝玉为副将进军西南。部属有不少是江淮一带回族。洪武十五年闰三月,傅有德等生擒大理的平章政事段世、段明弟兄二人,12大理平。“随征亡故者,葬于苍山脚、一塔寺等处,现有碑文可凭。生存者分居各属,榆城(即大理)较多。南、北门两清真寺即系三公创建,今之三公祠、乡贤祠是也。嗣因人产渐增乃添建一所,即今二乡公局”。13明代大旅行家徐霞客到大理时,曾入南门清真寺观赏“清真寺碎趺枯梅”。14此为伊斯兰教第四次大规模进入大理。清初,顺治帝命平西王吴三桂镇云南,回族穆斯林亦有“从吴藩军至滇,喜苍洱之秀,遂家焉”15者。此后的雍正、乾隆、嘉庆年间,又有回族穆斯林直隶河间人哈元生、四川人冶大雄、直录河间人哈国兴、陕西人乌大经、甘肃人马瑜等人以武功显赫,先后来做云南提督,驻守大理。16其部下的回族兵弁,留居大理的也不少。如乌大经曾从陕西带来保、马等13家。这就是回族伊斯兰教第五次大规模进入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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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3 21:21:27 |显示全部楼层
三、清代大理伊斯兰教著名学者元明两代,由于回族曾有功于封建王朝的建立,故伊斯兰教不仅未受压制,反而得到一定保护。清朝前期,对待伊斯兰教的态度虽不及元、明,但也不敢过份压抑。这样,经过3朝400多年的发展,教门蔚为可观。

据记载,“到了清中叶,回族就遍布了三迤。各处都建立清真寺,崇教兴学,就以大理一带来说,便有清真寺数十所之多,那时远如陕、甘等地,不远千里来求学的也不少,可见当时大理回族文化的隆盛了”。17这期间,大理出现了3位著名伊斯兰教经学大师,其中的两位(马注、马德新)与南京王岱舆、刘智齐名,被尊为中国伊斯兰教的“四大学者”。现将这3位学者的情况介绍于下:马注(1640-1711年),字文炳,号仲修。他是“钦圣马(穆)罕默德四十代孙,咸阳王赛典赤一十五世孙”。18马注自幼喜欢读书和钻研学习阿拉伯文、波斯文。16岁时中了秀才,并当上了永历帝小朝廷的一个小官。永历帝失败后,他以教书为生,著有《樗樵录》和《经权集》二书。康熙八年(1669年),马注30岁时,看到吴三桂在云南的活动,预感到云南会发生变乱,便取道北京,投于宗人府下教书。在此期间,他在北京伊斯兰教学人的影响下,对宗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1679年40岁时,开始着手著《清真指南》。

经过反复修订和经北京、南京、山东等地学者校阅,马注在71岁(逝世前一年)时完成了这部巨著。这部书共分10卷,约10余万言。内容以认主学为主,囊括历史学、教义学、哲学、教律学、天文学、传说等,堪称伊斯兰教在中国阐扬教义的空前巨著,对后世影响相当大。保善(1689-1778年),民间尊称为“保老师祖老巴巴”,不呼其名。“先贤生而聪颖,性恬淡,好读书”。19年青时曾入仕途,为“邑禀生”。嗣因“念时人之失学”,遂隐居精研教义,“以建帐授徒为己任,壮习天方经典,深得旨趣,顿悟大道,乃入山潜行”。20他在许多地方开过阿文“大学”,门徒遍布三迤,德行皆为世人所尊仰,他的教法学和对教法的判断,皆为各地教长所师崇,至今尚奉为圭臬。

80多岁时,隐居于大理清碧溪,结庐而居,谢绝尘事,专攻斋拜功课。“至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归真,时人悼之、葬于玉局峰(苍山十九峰之一)祖茔之侧”。21看他的尊行,似是伊斯兰教的道乘一派,但与苏菲派和哲赫林耶的重要区别在于:保善是正统的伊斯兰教的哈乃斐大伊莫目派。马德新(1794-1874年),字复初,大理人,孤子。幼习经典,成年后曾负笈赴陕西,投于著名学者胡太师的4传弟子周大阿訇门下,钻研伊斯兰学问。后于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秋,赴圣地麦加朝觐。尔后便在麦加、麦地那、耶路撒冷、开罗、特拉维夫等地“旁搜博采”,深造学问。归国途中,又在新加坡考察1年,于1849年回到昆明,在玉溪和建水等地授徒教经。

1856年(咸丰六年),马德新领导滇南回民起义,中间曾3次围省,援救滇西杜文秀起义军。1862年投靠清朝,得到了“钦赐二品伯克,滇南回回总掌教”的头衔。马德新精通阿拉伯文、波斯文和中文,一生著述冠于其他大师,堪称中国伊斯兰教史上著作最多,造诣最为精深的学者。他的阿拉伯文和中文的译著计有《宝命真经(古兰经)直解》五卷(为中国最早的译本)、《大化总归》、《会归要语》、《四典要会》、《幽明释义》、《信源六箴》、《礼功精义》、《正异考述》、《醒世箴》、《性命宗旨》、《礼法启爱》、《道行究竟》、《天方信源蒙引歌》、《真功弥维》、《尔勒壁春秋》、《天方历源》、《天方环宇述要》、《朝觐途记》等30余种。内容包括认主学、性命学、教义学、教法学、语言学、历史学、天文历算学、文学、流记等,对阐扬伊斯兰教义,沟通中阿文化,贡献很大,对近代中国伊斯兰教有极大影响。

四、杜文秀与大理伊斯兰教1856-1872年,大理地区爆发了以回族为主体的各族人民大起义,这一时期是大理伊斯兰教的兴盛时期。洪秀全是靠创立“拜上帝会”来组织发动群众的。杜文秀也不例外,他从秘密结社,一直到大理首义胜利,都没有忘记用伊斯兰教来团结争取群众。他本人又是“通回教经典”22的回族穆斯林,因此在他掌权以后,发展伊斯兰教,扩大伊斯兰的影响就是很自然的事了。但由于这方面的记载甚少,我们只能根据手头的一鳞半爪材料作简略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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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3 21:23:53 |显示全部楼层
1、“掌教”阿訇有一定地位,有的“大掌教”直接参与政事。据复旦大学田汝康教授援引英国印度事务部的档案资料证实:“大理(政权)文职官员等级表中,包括一些宗教领袖的官衔,如维持清真都掌教(从二品)、都掌教(正二品)、副都掌教(正四品)、都掌教典籍(从四品)、都掌教中书(正五品)、司经馆教谕(正五品)、司经馆训导(正六品)、司经馆主簿(正八品)、司经馆司务(正九品)”。23下面,我们再把杜文秀大理政权中直接参与政事的几位著名“掌教”列下:马朝珍,蒙化小围埂清真寺伊莫目,大理首义战士之一,官至后军大将军。马杰诚(又称老节臣、节臣师傅),大掌教署理太和行事,监理内阁军机,甚是专权。24马登云(号大黑龙),大掌教兼保老师祖坟清真寺伊莫目,直接参赞军机。沙义清(即沙执中掌教之父),维持清真都掌教。罗万宝,维持清真都掌教。直到大理政权完全失败为止,这些宗教头面人物一直受到大理政权尊重。据清军间谍张铭斋所著的《咸同变乱经历记》说,在帅府的一次庆功宴会上,杜文秀坐中,大司衡杨荣坐首席,当着满堂文武,两位掌教(马杰成、马登云)就“坐第二、三座”,25可见2人在大理政权中的地位。又咸丰十一年(1861年),回族武进士田庆余奉清廷命,到大理“讲和”,谓“楚雄以上,武职由杜公发放,文职由清廷发放,杜公授一世职”。知事马松泉认为这些条件可以议和。“多官未及开言,老节臣、大黑龙二人叱曰‘杀官据城,罪犯不赦,清廷之事缓办,再有言者斩’。松泉即日辞职归家,取和之事遂寝,月余后,松泉在家被刺。”261872年11月,清军兵临大理城下,杜文秀召开画中船会议,研究对策,“大黑龙坐左,老节臣坐右”,27大冢宰马仲山和杨荣等主要官员还坐于他们之下,可见伊斯兰教职业人员在大理政权中的地位与作用的一斑。2、修建清真寺。前面谈过,清朝中叶,大理地区已有清真寺数十所之多,但大都毁于1856年的“屠回”事件中,大理政权建立后,杜文秀即下令将所有被毁的清真寺修复。同时又因各地回族聚集大理,原有清真寺不够用,又修建了几所,故城内便有清真寺“五、六所之多”。28如“昭文街新寺系杜文秀手创,屋角下回文尚存,四壁则遍录《清真指南》、《五功释义》节句,且注明同治丁卯年(1867年)书字样”。293、发展经堂教育。如前所述,经过马注、保善、马德新等著名学者几辈人的努力,清代,大理伊斯兰教有了相当发展,各省各地负笈而来求学的很多,到了大理首义前,已成为全滇伊斯兰教的中心。大理首义后,杜文秀在各清真寺都设了“经馆”,大量招收“哈理凡”(意为继承者)。聘请各地著名经师担任“经馆教谕”、“训导”等。如民初的大理名教长沙执中就“穿衣”于城内最大的经馆——“明经馆”。嗣后大理虽被清军屠洗一空,但伊斯兰教的种子(油香根)还是保存下来了。另外遗老马良臣、马德兴、木芳园等名经师都是幼时就学于“经馆”,待杜文秀起义失败后数十年,就成了“教门”的中坚了。4、同治元年(1862年)刊刻中国历史上的第一部《古兰经》,名曰《宝命真经》。这个本子书写准确,字型美观,且系手工精雕细凿,工程浩大,成书非易,这确实是中国伊斯兰史上的一个创举。原版已毁于同治兵燹,现昆明藏有光绪年间的复制本,亦弥足珍贵。此版扉页印有“《宝命真经》,至圣迁都壹千贰百柒拾玖年(1862年),大元帅杜新镌,板存明经馆。”30等字样。以上是杜文秀大理政权时期,大理伊斯兰教的大致情况,但到了1872年,起义失败后,情况就完全两样了。据记载,那时“滇西各地回胞的公私财产,一律都以‘叛产’及‘匪产’论,或者籍没入官,或者由私人随便强占,清真寺全改作了庙宇”。31“由于封建的剥削、统治者的迫害和歧视……因此终了满清王朝,下关、大理的回族,就没有一所自己所虔信的伊斯兰教聚礼的清真寺。这不仅是因为回民无力另建,而且是统治阶级根本不准有的原因。所以,那时一般回族,只有在自己的家里,或者若干人在某一家稍宽的屋子里,来完成伊斯兰的信仰。”32选自《云南回族社会历史调查》

(一)云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本文作者系昆明市史志办主任①周宗麟《大理县志稿》卷三十。②从马元、金达真等撰《大理下关回族概况》初稿所引。《概况》是1952年大理、下关两地回族敬献与中央西南少数民族访问团的公文,笔者存有副本。③夏光南《元代云南史地丛考》第199页。④1983年西安伊斯兰教学术讨论会论文资料(打印本)。⑤《元史·宪宗本纪》。⑥李元阳《云南通志》卷十二。⑦参见《元史·世祖本纪》。⑧马注《赡思丁公茔碑总序》抄本。⑨《大理县志稿》卷十一。⑩白寿彝编《回民起义》第一册。11马石生《致各界请更正‘回匪’、‘回逆’等称谓书》。是书作于辛亥革命后,收入马元辑的《白旗史料》内。12参见《大理县志稿》卷十一“沐英”条。13马石生《致各界请更正‘回匪’、‘回逆’等称谓书》。是书作于辛亥革命后,收入马元辑的《白旗史料》内。14《徐霞客游记·滇游日记八》。15马仲良《先贤保老师祖墓碑序》抄本。16参见《大理县志稿·秩官部》(卷十一)。17《大理下关回族概况》副本。18马注《赡思丁公茔碑总序》抄本。19马仲良《先贤保老师祖墓碑序》抄本20马仲良《先贤保老师祖墓碑序》抄本21马仲良《先贤保老师祖墓碑序》抄本22《回民起义》第二册,第301页。23田汝康《有关杜文秀对外关系的几个问题》,《历史研究》1963年4月号。24马元辑《白旗史料》手稿。25张铭斋《咸同变乱经历记》。26《滇西变乱小史》,见《回民起义》第二册。27《滇西变乱小史》,《回民起义》第二册。28《中国回教救国协会公函》,1941年“总三字第一二六五号”;云南省分会“六0七”号公函;大理县支会“第六五号”。29《中国回教救国协会公函》,1941年“总三字第一二六五号”;云南省分会“六0七”号公函;大理县支会“第六五号”。30《回民起义》第二册扉页。31《大理下关回族概况》副本。32《大理下关回族概况》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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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5 04:57:26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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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1 21:56:49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去过大理,但是没有接触到当地穆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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